第(2/3)页 “啧~自信。”嬴黎挽起袖子开始做自己最喜欢的豆沙圆子。 燕靖予看着她,时不时帮忙递个勺子之类的。 “再过些日子,裁军的事就定下来了,过两天会有一个朝会,单属于武将的朝会,想不想去听听?” 嬴黎挑眉:“可以呀。” “那我等你,届时带你进去。” “好。” 武将开会,猛男必多。 嬴黎多多少少有点小激动,到了日子,她麻溜的跟着燕靖予进宫。 这一场朝会为的就是整合将领,调动兵马,铲除内乱,宣德帝称病不来,由雍王主持。 各地驻守多少兵马,何人驻守何地听从何人调遣,层层分明。 雍王有威望,他的话武将们都会听,至于那些居心不良的人,也由此限制住了。 等正儿八经的朝会商讨完,雍王带他们换了地方去喝酒,顺带聊一聊他们的志军心得,也算是变相听他们吐槽朝廷。 酒劲一上头,在凉州结识的陈兴陈将军就说:“瓦剌年年犯境,真是烦死人了,秋天养的膘肥马壮,冬天就开始越境劫掠,饶是边关防线拉的再长,也会让他们钻了空子,可恨呐。” “瓦剌善突袭,偏我们的战马不足,无法做法长途奔袭,关外草场无边无际,他们想逃多远逃多远,追都追不上,这才气人。” “而且,他们春夏秋三季都躲起来,偌大的草原根本找不到大营。”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个个恨瓦剌,却毫无办法。 雍王也恨,他与瓦剌打过很多次,可就是除不掉瓦剌。 听他们说了很久,嬴黎提出疑问:“为什么你们的想法总是停留在了防御,而不是进攻?” “进攻谈何容易?”陈兴愤愤不平:“除非像嬴姑娘这般勇猛。” “对。”好几位将军应声,他们都听说过嬴黎御敌的事,对她尤为佩服。 嬴黎摇摇头:“很容易啊,若让你们进攻,你们会选择什么时候?” 他们认真想了想,雍王道:“必然是草原雪化时,临近夏季与秋季,这样可以避开严寒,我军也有足够的粮草。” “不,对付瓦剌这样的游牧,最好的攻击时机是春天,春天牛羊马会交配,瓦剌的女人大多也会冬天受孕,至于为什么大家都懂,天冷闲的。”她一点也不避讳面前的一群男人,落落大方的畅谈。 一群男人都尴尬了,却也认真听着。 “如果春天发起进攻,瓦剌只要选择撤退,长途奔波,别说人了,牛羊马都会流产,这样一来,当年的牛羊数量就不足以支撑瓦剌过冬,这个时候,瓦剌必定会在秋季就发起攻击,我军可照例防御,等来年春天再来一次。 而且,瓦剌逐水而居,偏草原仅有一条大河流经大周东北方向的边境,想找他们也很简单,要么沿着河走,要么就是往雪山山谷的方向走,融化的雪水对他们很重要。” 一群将军听得连连点头,雍王问道:“你怎么对瓦剌这么熟?” “我家有书啊,我家祖宗嬴黎不是打过瓦剌嘛。”随口一扯,爱信不信。 雍王心情复杂:“那本王回头要找丞相借一借这些书了,早就听靖予说,宣平侯留下了很多手札,记载了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,连陈平之战的细枝末节都有记录。” “额...手札珍贵,不外借。” “不怕,本王去你家看,不带出来。” 嬴黎:“......” 可恶,你听不出来我在拒绝吗? 我上哪给你找手札去? 她为难了,也不敢随便说话,生怕又被抓着刨根问底。 燕靖予看热闹的瞧着她编,等他们根据嬴黎的话在地图上推断瓦剌最有可能扎营在哪的时候,燕靖予悄悄握住她的手。 “你尽情编,我可以代笔帮你写。” “嗯?”嬴黎瞅着他,嘴硬无比:“我家真有。” 他挑眉,转身就和雍王商议:“父王,那等下我们一起去丞相府吧,今日丞相休沐,应该在家。” 嬴黎头皮发麻:“小王八蛋,你存心整我是不是?” 他不吭声,嬴黎急的不行,坐都坐不住了。 如坐针毡几个时辰,雍王竟然被灌醉了,丞相府是去不成了,燕靖予交代人送他回去,自己则陪着嬴黎回家。 “那些真不是我编的。”嬴黎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:“但是我真的知道关外的情况,我还知道瓦剌王庭在哪,你信不信?” 他笑盈盈的点头:“你家真有书记载这些?” “...没有。”嬴黎还是承认了:“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,但我真的不是吹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