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所以,当她的气运达到最低点的时候,也将是国脉的灵气最衰微的时候。 符寄痕好像隐隐想到了什么,可又无法确定那个点到底是什么,他只能预感到,符子栖在打算的,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! “你——” 符寄痕才说了一个字,忽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,双目充血,眼睛外凸,脸也涨得通红。 “你——” 符子栖微笑,“我是破虚巅峰,师父是破虚初期,师父不知道不能随便在一个破虚巅峰面前蹦哒吗?还是说……师父觉得……我不会杀你?” “符子栖!你做什么?!” “符子栖,你要弑师?!” 符子栖嘴角一勾,手掌一松,把符寄痕隔空衰了出去。 其他人刚松了一口气,心底的轻蔑还来不及表现出来,就被符子栖的一道掌风逼退—— 就在他们还懵逼的时候。 一声惨叫:“啊——” 接着是第二声、第三声…… 符子栖这时候还是很好心的,“忘了告诉你们了,来的时候我就顺手把你们布下的杀阵给改了改。” “我师父他老人家居然没有告诉你们吗?论阵法,你们所有人加在一起,于我而言,都只是过家家的水平。” 符子栖嘴角带着笑意,端的是杀人不忘诛心,“看来你们还没能逼死我,就得自己先死了啊。” 符子栖转身,走入观星台,只丢下最后一句话,“还是得让你们清醒一下。你们可从来都没有逼死我的能耐。” 从一开始,就是天道在步步将她引至绝路。 是天道要逼死她。 菖澧命数已定,气数将近,是天道将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面前,让她不得不按照天道设计的轨迹去走。 她只是天道的一个工具。 所以,这场博弈,她注定赢不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