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温毓鸣顿时语塞。 花如锦此时算是彻底看清楚了荆州府的整个官场,从上至下皆是官官相护。 不过,这温毓鸣为何对状元郎如此惧怕? 说话总是客客气气的,反倒是他像极了状元郎的下属一般。 莫非这叶成帏果真上面有人? 又或者说他是肩负着某种特殊的使命来到的江陵城? 否则他不好好进翰林院,为何会下放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。 神思游移间,她忽然就联想到了前阵子跳江自杀的柳橙。 那狗官如果仅因为逼人殉葬造贞节牌坊就畏罪自杀了实在不合常理,只怕他在整个荆州府官场充当的角色并不简单。 说不定是被人灭了口。 想到这里,她也顺着叶成帏的话附和道:“知府大人,人言可畏呀,再过两年又是新一轮京察,而且本省盐运使擢升名单即将上报朝廷,那岳州唐知府此次稳定灾情后必然是功勋卓著,恐怕早晚会升迁入省府。” 这话倒是提醒了温毓鸣。 这个时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。 再想到前阵子吏部送来的紧急公函,他至今尚未对叶成帏的底细有个清楚的认知,可不能落了什么把柄到他手上。 横竖那程家母子过世多年,尸体早已腐烂,也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。 念及于此,温毓鸣阴恻恻的在心头发出一声寒笑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